第(2/3)页 贺锦兮摇了摇头:“此药若处理得当,自是大补,若不当,便是剧毒,混在生发膏药当中,更会冲突药性,消除药效。” 闻言,南阳侯腾地站起来,脸色阴沉。贺锦兮原本以为他要问罪,不想他却惊地一下子抱住了脑袋:“本候的头发会不会因此掉光?” 贺锦兮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倒也不会,我看这剂量微小,应当不碍事,只不过这两日算是白贴了。” “那还好……”南阳侯松了口气,“那后面本侯当如何?” 贺锦兮飞快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:“这是封家特制的祛毒药,涂于头顶便可止痒,后续几日只需遵照先前的单子接着用药,到开宴那日,侯爷自会一鸣惊人。” 南阳侯本想让贺锦兮为自己涂抹,只是看到封常棣冷然的面容,便立时扭过头,差人叫来侯夫人来上药。 待发麻的劲儿过了之后,贺锦兮瞧见南阳侯神色变得缓和,这才开口为自己澄清:“此药是由我亲自清洗熬制,送进侯府,交由侯夫人,这期间不曾假手于人,万不可能混进附子。” 这句话既是在解释,也是在澄清。 “司命夫人若是图谋不轨,本侯只怕等不到头发长出,就已经毒发身亡了。”南阳侯颔首,“既然此药在进侯府之前,绝无问题,那……就只有家贼了。” 南阳侯到底是一方之主,素日里不着调,一旦严肃,便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,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道:“商家最忌的就是家贼,竟然还动到本侯的头上,本侯一定要彻查此事,揪出家贼,严惩不怠!” 南阳侯的头顶抖了抖,有一小块膏药滑落,贺锦兮下意识提醒:“侯爷,先别发怒!情绪波动容易影响药性!” “哦哦哦!”南阳侯连忙按住脸,努力顶着嘴角上扬,露出难看的笑脸,“保持心情平和,不怒不躁,微笑,快乐!方可长出一头秀发……” 看着南阳侯绿油油的脑袋上冒出一根根乌黑的短发,像极了长毛的绿乌龟,贺锦兮的唇角抖了抖,忍不住问道:“对了,侯爷,却不知你将招发、来发、盼发……都葬在哪里?” 南阳侯一脸困惑:“它们是谁?” 贺锦兮:“……” 她想到之前被南阳侯珍而藏之的断发,终于悟了! 男人的本质就是喜新厌旧! …… 出了南阳侯的院子,封常棣便拉住贺锦兮的手,她惊了惊,本能想要缩回,却被他握得更紧,他眸中含笑:“怕什么?” 贺锦兮涨红了脸:“海叔在后头看着呢。” 海叔轻轻咳了一声,加快脚步,走到他们前方。 第(2/3)页